盡管有人警告安德斯會感到無聊和嚴寒,這位年輕的丹麥小學教師還是接受了格陵蘭島偏遠村莊蒂尼特奇拉克(Tiniteqiilaq)的一份工作,那里只有80名居民。安德斯帶著一些先入為主的觀念——一位村民稱之為“丹麥式樣”——來到這里,他不僅要應對文化差異和混亂的課堂,更要應對漫天的冰雪。他想知道如何才能在這個“地獄”里被接納,于是有人建議他嘗試學習當地語言和生活方式——狩獵、滑雪橇、釣魚。他心想,滑雪橇能有多難呢?法國電影制片人塞繆爾·科拉迪(Samuel Collardey)經常探索介于虛構類電影和紀錄片之間的模糊地帶。精心構思的《極地之年》(A Polar Year)將純粹的紀錄片片段與村民的劇本片段巧妙地融合在一起。但當你沉浸在引人入勝、視覺震撼的電影中時,這些區別就變得不再那么紙上談兵了。科拉迪在村里待了幾個月,才得知安德斯的任務并開始拍攝。他的“逆向同化”故事生動地反映了歐洲中心主義以及蒂尼特齊拉克的土著人民、季節變化以及生死節奏。